「真的,我不骗你,她們要知dao
了,只会高兴,不会生气,弟弟敢打一万个保票。」
「真的?你就這么必定?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你越說姐越糊涂了。」大姐诧异地睁大了斑斓的丹凤眼望著我,越發斑斓动听。
「因为是她們让我來向你求爱的,几天前她們已經把你們姐妹三个全都许给我了,她們也早就和我干過這种事了,刚才我亲你摸你時,你不是问是谁教我的吗?我没好意思說,其实就是她們教我技巧的。」接著我把与两位元妈咪發生关系的始末,及她們的决定全都告su
了老姐。
「真的?我真不敢相信本身的耳朵!」這好动静來得太俄然了,大姐一下子有点不敢相信。
「我怎么会骗你?要不是真的和她們有那回事,我敢這么說吗?我敢造本身亲妈、阿姨的谣吗?何况还是這么下流的谣?我怎么說你才能相信?要不這样吧,我想你也见過她們的身体,要不要让我给你說些她們身上最隐密处的特征?說不定那些地芳你还没有我熟悉呢!你要不服气咱們來打个赌,看看谁對那些地芳更熟悉!」
「去你的,谁和你打這么下流的赌!我承认那地芳你比我熟悉,好不好?我相信你了,荇不荇?怪不得這两天妈会无缘无故地给我灌注贯注一些性常识,原來是這么回事!」
「阿姨是怕你什么也不懂,和我做不成爱,所以才要给你上课,你不知dao
吗?每个女儿出嫁前母亲城市给她上這种课的!」
「呸!你真坏!妈真是杞人忧天,你這小色鬼這么会蛊惑人,就算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姑娘也会被你挑逗动心的,何况是那么爱你的大姐我?你真讨厌!怎么不早說清楚,害得姐又爱又怕,难做主张?害得姐要豁出命來才敢和你好?害得姐怕妈咪們知dao
打死我,空担忧一场?」大姐娇嗔地怪责我。
「是不是我早說出來,你就早让我了?」我调笑她。
「去你的,真是个下流坯子!什么话都能說出來,你說我会不会早让你……」大姐也和我调笑起來。
「会的,必然会的!姐,我真爱死你了!我还要……」我抱著她吻過不停。
「嗯……什么?你想再來一次?你……」大姐惊异地问,同時双眼也怀疑地向我胯下望去。
「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?那你怎么知dao
男人不能接著顿时來第二次?你见過谁不能接著來第二次?」我故yi
逗她。
「去你的,我见過谁了?怎么,你們男人不能顿时接著來第二次吗?我并不知dao
,我只知dao
我們刚才那么疯狂,又弄了那么长時间,我已是一万个满足了,你怎么还不满足,所以我才诧异,你怎么能怀疑姐和此外男人……姐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样的女人吗?」
「噢~不是,姐,弟弟是和你开打趣的,弟弟怎么会怀疑你呢?好了,不說這些了。告su
你吧,一般普通的男人在來過一次后,是不能接著就來第二次的,因为彵需yao
時间來筹备再來第二次所需的精子、精力,彵們在射過精之后,那根就软了下來,在一段時间内是不会再勃起的,不论女人怎么刺激也不荇,那根不勃起,就什么也干不成,而你們女人因为是被动的,所以不需yao
做什么筹备,随時都能來,随時都能接受男人的。」
「你又胡說八道了,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說這些刺激人的字眼。你說一般男人都不能接著顿时來第二次,那你呢?你怎么又……」大姐望著我胯下那根又翘得半天高的大,不好意思问我的怎么又硬起來了,就又找到了代名词:「你怎么說你又想再來一次了?」她狐疑地望著我,等著我的解答。
「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样,你的弟弟是男人中的男人,与众不同的,从和两位妈咪干的這些次的情况看,我不但能泄而不倒,就是說射過一次精后并不萎缩,能接著就來第二次乃至第三次,而且萎缩后茹果想继xu
再來,能立ke
就从头勃起,你看,我的不是又翘起來了吗?」
我對大姐解释著,而且长短照說不误,因为我知dao
大姐虽然口中說不想听我說那些刺激人的字眼,其实听到情人這样露骨挑逗的话,心中还是感应很刺激、很過瘾的,女人都是這样。
「真拿你没法子,满口脏话怎么說也改不了。」公然,大姐无计可施,只好承认了我這么說。
「大姐,你看我的小弟弟又翘了,我想……」我抓住大姐的手,让她摸著我的,去感应感染那种雄性的力量。
大姐嗤嗤娇笑著揉捏我的:「這是你的小弟弟吗?那它也是我的小弟弟了?那你又是我的什么人?對了,你是我的好情人、好丈夫,我好爱我的小弟弟呀!」
「那么你是爱「你丈夫」呢,还是爱「你弟弟」?」
「两个都爱,确切地說,是因为我太爱你了,爱屋及乌,所以也爱它。」大姐越說越爱,情不自禁地吻了「她的弟弟」一下,這下可好,让我胀得更难受了。
「那好,好妻子,快让「你弟弟」和「我老姐」亲近一下吧。」我摸著大姐的玉户逗她。
「去你的,你倒会以牙还牙。」大姐大發娇嗔。从此以后,「弟弟」和「老姐」就成了我和大姐之间對性具的代称了。
「老姐,你要是还疼,那就算了。」我忽而想起了大